竟有不把咱当肥羊的军伍?”
“难说啊,会不会是想慢慢宰咱们?”
“咱们如今都出城了,他们都不管,何来慢慢宰?”
“我看这伙军汉行止有度,气势不凡,和大齐旁的军伍大相径庭。要不,咱们回去?”
“.”
一阵沉默后,又有人道:“哎,我家祖孙三代才开起一间小铺,今日一走,就甚也没了.”
“爹,不然让娘和妹妹先去城外舅舅家住几日,咱们回去吧!说不定这淮北军真的不祸害百姓.”
“丢了家业,我也没脸见祖宗!好,咱爷俩回去.”
万胜门深达五六丈的门洞内,正有序往外走的队伍中,忽然多了一股逆行的人群。
一时间,门洞内发生了小小的拥堵。
城内,陈初注意到这一幕,表情不由轻松许多想让东京百姓和淮北军军民鱼水,有许多工作要做,但淮北军在东京的首次亮相,还算不错。
正此时,却见蔡源驾马从远处而来,身旁跟了史小七等数名护卫。
看来,是专门来找陈初的。
来到近前,蔡源下马的动作稍显笨拙迟缓,落地后腿一软,差点跌坐在地,陈初连忙搀了,走到一旁的树荫里坐下。
蔡老汉五十多了,从昨日至今已两日一夜未眠,身子不比陈初等年轻人。
“伯父将手头上的事交于李科吧,好好歇息一番,莫累坏了身子。”
陈初劝道,一脸疲惫的蔡源却摆摆手,道:“歇息不急。方才我已带李科、五郎盘查了内外库和各家大人的家产.”
“哦?所获几何?”
陈初对这个很有兴趣,挨着蔡源坐了下来。
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有两层意思,一则是指打仗所需军费,代价不菲。
另一层意思却也有胜利后的缴获,回报丰厚的意思。
就像此次淮北军近两万人北上,人吃马嚼、军械损毁、战后封赏、死伤抚恤,没个二三十万两打不住。
如今战事顺利,回本肯定没问题,能挣多少才是关键。
却听蔡源道:“经今日初步清查,皇宫内库储银三十一万余两.”
陈初一听,不免失望,这皇家私房钱才三十来万?也就和当年郑乙蔡州宅子、饮马庄老宅合计得银差不多嘛。
但人家郑乙只是一府都统制,你刘家乃齐国天家,未免寒酸了!
“户部国库呢?”陈初又问。
蔡源却嗤笑一声,道:“国库空的能跑马,将士搜了两遍,只得银两万五千余两,钱一万一千贯,绢四千四百,大齐宝钞倒是足足有六十多万.”
大齐宝钞再多有个卵用,不但市场不认,便是为文武官员做俸禄,也没人愿意收这种十不抵一的废纸。
“.”
陈初一时愕然,一个国家的国库,竟只有这么点积蓄?
怪不得当初大齐朝廷无力控制军头,无力平叛、无力赈灾
见陈初失望,蔡源拍了拍他的手,神秘一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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