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人,捉到了么?”
“回大人,今早在青莲庵将那太虚堵在了绝情师太的卧房,捉奸在床,如何处置?”
“师师太?多大年纪了?口味挺重啊”
尽管陈初明显是调侃口吻,贺北依旧认真回道:“绝情师太三十整,今晨咱们的人带走太虚时,她拼死护着太虚道人”
“绝情师太也多情啊。”陈初笑着感叹一句。
贺北又道:“两人都带回了锦衣所密牢,方才有医者把脉,那绝情已有了身孕。”
“.”
最近这是咋了,这么多怀孕的。
见陈初不吭声,贺北又问:“大人,如何处置这对男女?”
“哦,先关上两日吧,不要用刑,太虚我留着有大用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近日还有别的事么?”
“有。一桩是杨指挥使家中之事,事关令人。”
“哦?说来.”
贺北说的,自然是徐贞儿谋害主母,猫儿夜半前去救人的事。
猫儿病重一事不敢说和此事有必然联系,但多少也有些关系。
这两日陈初没心思理事,一直拖到今日猫儿苏醒才听了贺北的汇报。
不得不说徐贞儿运气好,若是陈初早两日知晓其中关联、或猫儿最终不治的话,情绪不稳的陈初大概会亲手了结她的性命。
“如今徐贞儿在哪儿?”
“前几日,杨指挥使的父母从桐山赶来后,把徐贞儿带去了城外的庄子,她也有着身孕。”
“.”
陈初沉默下来,这件事涉及徐、杨、管,以及他陈家,且徐贞儿怀了杨家子嗣
默默盘算一阵,陈初又道:“还有旁的事么?”
“徐家、西门家”
一直保持着榻腰弓背姿势的贺北,进屋后第一次看了陈初一眼,表情有些古怪道:“他两家前几日,都从桐山带了一名自家年轻小娘来了蔡州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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