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痛苦，还是享受的声音！
林飞头皮发麻：“这家伙怎么回事？！”
黎媛红着脸说道：“她……大概……被愉悦感淹没了吧……”
林飞再次将那女子拽出来，对黎媛说道：“你将她按住。”
“哦……哦……”
黎媛点了点头，钳制住那女人的身子。
林飞通过纳米手环的扫描功能，摄取了这女子的身体状态，将情报发送给了孙璐。
孙璐很快反馈回信息，她面色古怪地说道：“她的神经系统发生了异变，每一根都通向……快乐的感觉……”
林飞不明所以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孙璐撇了撇嘴，说道：“意思就是，她除了‘快乐’什么都感觉不到，即便是‘痛觉’，也会变成‘快乐的感觉’，这就导致……嗯……她没有办法正常思考，每时每刻都处在……嗯……你懂的……她已经废了。”
林飞一怔：“有办法治疗吗？”
孙璐抓了抓头发：“除非将她的神经系统重建，不然没办法逆转……可是重建神经系统这种事，先不说能不能做到，就算能，工作量也……”
林飞叹了口气：“也就是没救了，对不对？”
孙璐无奈地点了下头。
林飞调用起【全息解构】的力量，本打算将这女人化作尘埃，结束她这糟糕的人生。
但他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：“她……这样真的痛苦吗？”
林飞犹豫了。
他是因为想要结束这女人的“痛苦”，而打算杀了她的，但如果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“痛苦”，那么自己为什么要杀她？
“哎……”
林飞沉重地叹息一声，对黎媛说道：“放开她吧。”
黎媛一怔：“放开她，她就会……”
林飞说道：“我知道，放开她吧，她们的‘快乐’没有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，而她们自己也没有感受到过‘痛苦’，我们没有理由阻止她们享受‘快乐’，对吧。”
黎媛不满地说：“这种‘快乐’不是她们自己想要的，而是被人为强行赋予的，她们身不由己！”
林飞楞了一下。
黎媛手中凝聚出【漆黑武装】系列里的黑刀，她稍做犹豫，狠狠地刺穿了这女人的心脏！
“与其让她像一只没有思考能力的畜生一样活着，还不如就此结束她的生命！”
黎媛站起身，痛苦地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
林飞默默地摇了下头：“我们再去前面看看。”
黎媛叹息一声，收起黑刀。
墙壁两侧的肉囊不在少数，林飞有点搞不懂那些可怜的受害人究竟是从哪来的。
忽然，一个肉囊裂开一道口子，一只绿色的小怪物从里面辛苦地钻了出来。
林飞回想起了当初被害人说过的话，他的瞳孔猛然一缩！
手中猛然凝出湛蓝色十字剑，他割开那个“生”出小怪物的肉囊，里面是一个面目潮红的女人，她的肚子松松垮垮，仿佛刚刚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。
但那松垮的肚子很快就变得紧致平坦起来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伤害，然后治愈……”
林飞咬牙切齿。
这种情形跟一层那些受害者的遭遇一模一样，不同之处只在于一层的受害人感觉得到痛苦，而二层的受害人只能感觉到“快乐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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