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,邹院正见大事不妙,立刻派人去世子府将谭先生和袁医官给接了过来。
这两位一来,自然就用不上旁人了,东厢房顿时清静下来。隔壁房间里,谭医官在仔细给江司勤检查伤势,小家伙很是争气,从被大哥接住到现在,硬是一句疼都没有喊。江既白一遍遍抚着他发顶,眼前一遍遍回放着千钧一发之际他毅然决然冲向容妃的情形。越想越恨,越想越后怕。
另一间房内,明锦侧躺着,闭眼忍受腹部异常活跃的胎动。
他也被吓到了。
“对,就这样控制着力道和速度安抚他……”袁医官指导着明锦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安抚肚子里的孩子,见她脸上渐渐恢复血色,才终于长舒了口气。
太医院前厅,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将这里围了个滴水不漏,景元帝、周太后、镇北王妃和崔氏皆侯在厅内。
镇北王妃和崔氏手握着手,无声地给对方鼓励。等到江既白终于出现,两人焦急地站了起来。
“明锦和阿勤怎么样?伤得重吗?”不待江既白行礼,周太后急着问道。
江既白如实禀道:“阿勤受了些皮外伤,不算很重,静养几日应该就无大碍。明锦虽没受伤,却动了胎气,也需要静养观察。”
周太后长长舒了口气,让镇北王妃和崔氏先过去照看他们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前厅房门一关,周太后神色肃穆地开口问道。
江既白那一脚,容妃此刻仍在鬼门关前晃悠。
“容妃确是我所伤,请陛下赐罪。”江既白屈膝跪地,重重磕了个头,脸上却并没有丝毫悔过之意,“可我不后悔,也不觉得有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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