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被铃声叫醒的。
一脸茫然地揉了揉眼睛，脸上是书本压出的红印，乔静说：“林可烟，你上厕所不？”
林可烟摇了摇头。
“那我去一个，”乔静说，“憋着尿了。”
林可烟往前让出空位，让乔静出去。
前面的男生也出去透气了，跟隔壁班的男生在走廊上嘻嘻哈哈大声笑，环视一圈，周围这一块儿只剩下林可烟和陆白还坐在座位上。
林可烟转着笔，心情因为刚才的释放而平和了许多。身下的按摩棒滑了出来，蹭在阴蒂上，带来极舒缓的快感。
过了几秒，陆白站了起来。
林可烟看着他的表情，还有他耳尖上的红，意识到陆白刚才肯定看到了什么。
她定定地看着他。
桌面忽然掉落了一块纸团，林可烟低头，陆白已经走远了。
打开纸团，里面很潦草地写着一行字，却看得出来是练过的，笔锋轻轻带起，很像陆白本人。
“以后别课上弄了，免得被老师和同学发现。”
林可烟看了一眼，嘴角勾起来。
果然是班长，还挺会照顾人，连她干这事儿都要管起来了。
等到陆白回来，林可烟仰起头，放在桌子下的脚往前一伸，拦住陆白的去路。
陆白下意识看向林可烟，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散，转笔的动作懒懒的，像只晒足太阳的猫，正企图用自己亮出尖尖指甲的爪子唬人。
可说出的话还是惊到他了。
“班长，我忍不住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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